贯彻始终的自然保护与文化理解
在菲尔德博物馆成立的几天内,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就着手开始对全球热带的多样性进行调查,绘制未经勘探的区域图,并汇编数据,为未来的保护工作提供信息。菲尔德博物馆科学家丹尼尔·吉拉德·埃利奥特(Daniel Giraud Elliot)在1896年的索马里探险中发出了关于野生动物迅速消失的警报,并强调了博物馆在记录野生动物方面的作用的重要性,他的探险工作促进了几年后的积极保护工作。 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,菲尔德博物馆推动的环境运动提高了保护的知名度和紧迫性,从而扩大了其在地方和国际保护工作中的作用。1994年,菲尔德博物馆的百年庆典上,博物馆一小群相关领域的研究人员提出,要将菲尔德博物馆的严谨科学转化为保护和文化理解的直接行动。这是菲尔德博物馆发展的重要转折点。他们组成研究小组,前往南美进行了旨在记录自然区域和生活在那里的物种的探险,并对保护工作提出了建议,他们的努力已让3300万英亩的森林和水域得到保护,在研究小组的基础上形成了凯勒科学行动中心。该中心自成立以来,一直专注于芝加哥地区和厄瓜多尔、秘鲁、哥伦比亚,以及玻利维亚的安第斯山麓和亚马逊森林的高度生物多样性。在芝加哥,研究人员让社区和青年参与环境恢复和管理。在亚马逊,速查小组与当地领导人分享他们的发现,并发布正式的科学报告,以告知未来的保护工作。该项工作的投资回报是巨大的:每投资1美元用于快速库存,就帮助保护了5英亩宝贵的荒野。
生态保护学家科林·维里森多普(Corine Vriesendorp)在哥伦比亚记录稀有和未知动植物物种(图片来源:菲尔德博物馆官网) |
就像大厅二楼四尊缪斯女神所展示的一样,菲尔德博物馆孜孜不倦地记录、研究着地球上的生命与文明,并传播分享着科学知识。每天,博物馆的科学家和研究人员都在探索世界,从沙漠到丛林再到城市,一直致力于发现新事物:要研究的物种、要解决的谜团、要面对的问题、要思考的挑战、过去、现在和未来。菲尔德博物馆具有强烈的历史使命感:我们的工作是由对我们的星球——75亿人称之为“家”的地球的热爱所推动的,我们要为生命与文化多姿多彩的家寻找光明未来。当你走进菲尔德博物馆的那一刻,就跟随它开启了一段超越时空的星球探索之旅。 我想,这也是菲尔德博物馆的独特魅力所在。
永远对公众开放的藏品中心
藏品使用全开放
菲尔德博物馆的藏品包罗万象,从远古至今的动植物、矿石宝石等自然标本,到世界各地远古至今的文化人类学文物,在全美同类博物馆中名列前三名,尤其在人类学、生物学、地质学和动物学等方面的收藏和研究堪称世界一流。菲尔德博物馆的标本和文物藏品,是国际各研究机构和艺术机构的主要研究资源。由于场地有限,博物馆展览区只有小部分标本和文物被公开展出,绝大多数的标本和文物被博物馆和世界各地的人们研究使用。
菲尔德博物馆的收藏中心(Collection Center)非常大,它不仅独自占据整个博物馆大楼的第三层,而且包括了大楼东西两翼的地上三层与地下四层。在犹如迷宫一样的藏品中心分布着无数实验室,在这里工作的除了博物馆的研究与教职员工,还有研究生、博士后学员、实习生、志愿者和来自世界各地的访问学者与研究人员。走在纵横交错的走廊,你不仅可以看到不同肤色、不同年龄、不同性别的人员在工作,还能偶尔从敞开的实验室大门看到解剖动物、制作鸟类标本、观察昆虫、修复土著民族色彩斑斓纺织品的场景。有的藏品部还会在走廊设置展柜,张贴工作照片、报道等。藏品中心不仅提供研究场地、设备与标本,而且提供正规的高中和本科培训项目。任何有兴趣、且有相关知识或学术背景的人只要在博物馆相关网站填写申请,获得批准即可前往藏品中心参加藏品研究工作。对于普通观众,藏品中心在展览区设置展台,公开展示藏品数量较多、不容易损坏的远古昆虫化石、矿石等。一般会有志愿者在展台前为观众讲解,并鼓励你用手触摸它们。在菲尔德自然历史博物馆里有一个常见的景观,就是志愿者推着像小摊位一样的小展台到处走动,上面放了一些动物、植物的标本,或动物的骨骼,并附上照片和说明。遇到家长和孩子询问,就会停下来耐心讲解,回答问题,与孩子良好互动。志愿者给孩子的讲解区别于在展厅里看展览,它是一对一的知识传授与辅导,是小灶,可以激发孩子们对自然历史的极大兴趣与爱好。菲尔德博物馆藏品中心与许多大学有合作关系,大学可以借菲尔德博物馆的藏品进行教学研究,大学自己的藏品也会在研究后捐赠给菲尔德博物馆。 此外,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可以在博物馆网站上搜索特定的标本文物,并要求借用它们。只要与博物馆达成协议,就可以有偿租借。
人类学藏品库房工作的研究人员 |